心经宋真德秀帝曰:人心惟危,道心惟微,惟精惟一,允执厥中朱子曰:心之虚灵知觉一而已矣。而以为有心人道,心之异者,以其或生于形气之私、或原于性命之正,而所以为知觉者不同,是以或危殆而不安,或微妙而难见尔。然人莫不有是形,故虽上智不能无人心,亦莫不有是性。故虽下愚不能无道心。二者杂于方寸之间,而不知所以治之,则危者愈危,微者愈微,而天理之公,卒无以胜夫人欲之私矣。精则察,夫二者之间而不杂也。一则守其本心之正而不离也,从事于斯无少间断,必使道心常为一身之主,而人心每听命焉。则危者安、微者著,而动静云为自无过不及之差矣。诗曰:上帝临女,无贰尔心又曰:无贰无虞,上帝临女。毛氏注曰:言无敢怀贰心也。朱子曰:知天命之必然而赞其决也。真西山读书记曰:此武王伐纣之事,诗意虽主伐纣,而言然学者平居讽咏其辞,凛然如上帝之实临其上,则所以为闲邪存诚之助,顾不大哉!又见善而无必为之勇,或以利害得丧二其心者,亦宜味此言以自决也。诗曰:视尔友君子,辑柔尔颜,不遐有愆。相在尔室,尚不愧于屋漏。无曰不显,莫予云靓。神之格思,不可度思,矧可射思!郑氏曰:神见人之为也。女无谓是幽昧不明,无见我者,神见女矣朱子曰:言视尔友于君子之时,和柔尔之颜色,其戒惧之意,常若自省曰,岂不至于有过乎?盖常人之情,其修于显者无不如此,然视尔独居于室之时,亦当庶几不愧于屋漏,无曰此非显明之处而莫子见也。当知鬼神之妙,无物不体,其至于是,有不可得而测者。不显亦临犹惧有失,况可厌射而不敬乎?此言不但修之于外,又当戒谨恐惧乎其所不睹不闻也。易乾之九二,子曰庸言之信,庸行之谨。闲邪存其诚。程子曰:庸信庸谨,造次必于是也。又曰:闲邪则诚自存,不是外面将一个诚来存着。又曰:如何是闲邪?非礼而勿视听言动,邪斯闲矣。易坤之六二,君子敬以直内,义以方外,敬义立而德不孤,直方大,不习无不利,则不疑其所行也。伊川曰:敬立而内直,义形而外方。义形于外,非在外也。又曰:主一之谓散,直内乃是主一之义。至于不敢欺,不敢慢、尚不愧于屋漏,皆是敬之事也。但存此涵养,久之自然天理明。又曰:心敬则内自直。龟山杨氏曰:尽其诚心而无伪焉,所谓直也。若施之于事,则厚薄隆杀一定而不可易为有方矣。所主者敬而义,则自此出焉,故有风外之辨。损之象曰:山下有泽损。君子以惩忿室欲。伊川曰:修己之道所当损者,惟忿与欲。故惩戒其忿怒,室塞其意欲也。龟山杨氏曰:九思终于忿思,难见得思义以此益之象曰:风雷益:君子以见善则迁,有过则改。王氏注曰:迁善改过益莫大焉。程子曰:见善能迁则可以尽天下之善,有过能改则无过矣。益于人者莫大于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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