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统道藏洞神部玉诀类-南华真经义海纂微-宋-褚伯秀

正统道藏洞神部玉诀类-南华真经义海纂微-宋-褚伯秀-四书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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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HE END
南華真經義海纂微經名:南華真經義海慕微。南宋褚伯秀纂集,約成書於咸淳庚午年。郭象、呂惠卿、林疑獨、陳祥道、陳碧虚(景元)、王男、劉概、吴傳、趙以夫、林希逸、李士表、王旦、范應元等十三家注,又加以自己裁断或統論。十三家注之外的音讀或義釋亦間有雜引。一百零六卷。底本出處:《正統道藏》洞神部玉訣類。南華真經義海纂微卷一武林道士褚伯秀學內篇逍遙遊第一北冥有魚,其名為餛。餛之大,不知其幾千里也:化而為烏,其名為鹏。鹏之背不知其幾千里也:怒而飛,其翼若垂天之雲。是烏也,海運則將徙於南冥。南冥者,天池也。齊諧者,志怪者也。諧之言曰:鹏之徙於南冥也,水擊三千里,搏扶搖而上者九萬里,去以六月息者也。野馬也,塵埃也,生物之以息相吹#1也。天之苍苍,其正色邪?其遠而無所至極邪?其視下也,亦若是而#2己矣郭象註:餛鹏之實,吾所未詳。莊子大意,在乎逍遙遊放,無為自得。故極小大之致,以明性分之適。達觀之士,宜要其會歸而遺其所寄。餛之化鹏,非冥海不足以運其身:非九萬里風不足以負其翼。此豈好奇哉?直以大物鈴生於大處,大處必生此大物,理固然也。夫鹏翼大難舉,故搏扶搖而後能上九萬里,一去半年,至天池而息也。野馬,遊氣,鹏憑以飛。鹏之自上以視地,亦猫人之自地觀天也。呂惠卿註:通天下一氣也。陽極生陰,陰極生陽,如環之無端,萬物隨之以消总盈虚者,莫非是也。北冥之餛,化為南冥之鹏,由陰而入陽也。陰陽之極,皆冥於天而己。三千九萬,皆数之奇。六月,則子與已、午與亥之相距也。言鹏之数奇而去以六月总,則餛之数耦而去以六月消,可知也。野馬、塵埃,皆生物之以息相吹。息者,氣之所為,充塞天地而無間。人於其間,自下視天,見其苍蒼,果正色邪?遠而無所至極,不可知也。唯不可知,故未营以所居為下,則鹏之自上視下,亦豈知所以為高哉?林疑獨註:北者,水之方。冥者,明之藏。北冥,則陰陽之所出入也。莊子以鵑鹏明陰陽變化,故以北冥為始。餛,陰物也。鹏,陽物也。太玄云:幽無形,深不测,靜曰復命者,其象在餛。夫物芸芸,瑩天功,明萬物者,其象在鹏也。餛之初化為鹏,雖日陽類而未離幽眇,故不知幾千里。次言三千里,数之未遂也。終言九萬里,動必有極也。益有醴之物,雖至遠大,亦不逃乎陰陽之數,故動則九,止則六也。去以六月总,乃反歸於陰,陰陽迭運,相為無第而不可致詰者也。野馬、座埃,生物之息,以明風起於微而積之至於厚,然後鹏待之以圖南也。陳詳道註:道散而為陰陽,陰喝散而為萬物。出陰陽而復於道,則無適而不逍遙:入陰喝而麗於物,則無適而不係累。冥者,明之藏。明者,冥之發。北冥則入而為道:南冥則出而為事。莊子所以於北則寓渭潛之魚,於南則寓搏飛之烏,水於方為北,於氣為精,於時為冬,於数為一。物之化也,常始於此。夫鲲之為物,陰中陽也:鹏之為物,陽中陰也。潜北、徙南,不離陰陽之方。九萬、六月,不離陰陽之数。背若太山,翼若垂雲,不免乎有醴。化則资水,搏則資風,不免乎有待。怒而飛,不能無情。飛而息,不能無第。以鲲鹏之大,其囿於陰陽也如此。沉蜩鳩斥鸚乎?碧虚子陳景元註:夫道,以生化為先,以陰陽為原。北冥生鵾,化而為鹏,氣形己具,皆不知所以然而然。盖陰陽生化,神變莫测者也。物之初變,量未可第,故云:不知其幾千里。有生叉有所詣,故怒飛而徙於南冥。有生有詣,材力不能無限,故水擊三千里,搏扶摇而上者九萬里而去以六月息。六,陰数,故云息也。天地之問,元氣氤氩,昇降往復,故有野馬、塵埃之喻。有生之物,莫不互以息氣鼓吹而交相乘御,故彷徨束西,莫之天閭也。若以形之小大而有所域,則陰喝隔絕、上下異見,莫之能適矣王雩註:餛,潛則處於北。鹏,飛則徙於南冥。有體之物,雌至大而能變亦不免乎陰陽之類,是以插制於造化而不能逍遙。易日:方以類聚,物以羣分。所謂逍遙遊者,其唯無方無體者乎?水擊三千里,陽數始暢也。動鈴有極,故搏扶九萬里,去以六月总也。野馬、塵埃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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